两汉:
《乙瑛碑》的高度为198厘米。该碑全称为《汉鲁相乙瑛请置孔庙百石卒史碑》,又称《百石卒史碑》《孔龢碑》《孔和碑》等,是东汉永兴元年(153年)刊刻的一方碑刻。碑文为隶书,记录了鲁相乙瑛上书请求为孔庙设置百石卒史一事,属于纪事性祠庙碑12。
《乙瑛碑》不仅在书法艺术上有着极高的成就,其隶书风格方圆兼备,笔势刚健,结构严谨,被推为东汉绮丽书派的代表,是汉隶成熟的标志之一。该碑现存于山东曲阜汉魏碑刻陈列馆,并被列为第六批国家珍贵古籍。
两汉:
作为汉隶成熟时期的典型作品,《乙瑛碑》对后世书法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《乙瑛碑》以其严谨的书风和素朴之趣,成为汉隶成熟时期的典型代表。此碑全称《汉鲁相乙瑛请置孔庙百石卒史碑》,又名《孔庙置守庙百石孔龢碑》。它不仅是研究汉代书法的重要资料,更是后人学习隶书的最佳范本之一。
《乙瑛碑》的书法风格独具特色,其笔画刚劲有力,结构严谨而不失灵动,展现了汉隶书法的精髓。碑文内容主要记述了鲁相乙瑛请求为孔庙设置守庙官的历史事件,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文化意义。同时,该碑也是研究汉代社会风貌、宗教信仰以及儒家思想的重要实物资料。
许多书法家都将其视为学习隶书的必修课,通过临摹和研究该碑,不断提高自己的书法技艺。因此,《乙瑛碑》在中国书法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,是研究汉代书法不可或缺的重要资料。
两汉:
汉隶极品《乙瑛碑》,字字方正沉厚。
《乙瑛碑》,全称为《鲁相乙瑛请置孔庙百石卒史碑》,没有额外镌刻的碑额。碑文用隶书雕刻,共18行,每行40字。它立于东汉桓帝永兴元年(公元153年),原碑现存于山东曲阜的孔庙内。与《礼器碑》和《史晨碑》一同被称为“孔庙三碑”,历来受到书法家们的重视。
碑文记载了司徒吴雄、司空赵戒根据前鲁相乙瑛的建议,上书请求在孔庙设置一名百石卒史,负责掌管祭祀用的礼器和庙祀事务。此碑的结构规整,字形匀称,法度严谨,笔法兼具方圆之美,在平稳中透露出秀逸之气,是汉隶成熟期的代表作之一,属于结构规整、风格平正的类型。
《乙瑛碑》是汉隶中的杰出作品,字体开阔,风格古朴浑厚,笔画的俯仰和向背分明。尤其是碑文的后半段,采用了笔杆倒向左侧的逆向行笔技巧,使得每个笔画深入石中,显得格外精妙。《乙瑛碑》的字形看似规矩端正,实则蕴含巧妙和美丽,字形向左右扩展。它的书法风格严谨而朴素,被视为学习汉隶的重要范本之一。
历代书法家对此碑给予了极高的评价。清代学者方朔曾评述:“字字方正沉厚,亦足以称宗庙之美。”何绍基则称赞此碑:“横翔捷出,开后来隽利一门,然肃穆之气自在。”此外,宋代赵明诚的《金石录》、明代郭宗昌的《金石史》、清代翁方纲的《两汉金石记》等著作都对此碑有所著录。
近现代:
沈尹默临《乙瑛碑》,大家就是大家呀!
在1932年,沈尹默先生从北京迁往上海。到了1939年的下半年,随着侵华日军的占领,他不得不离开上海,转移到了重庆。
1939年对沈尹默来说是书法艺术上的一个丰收年。当时,他没有公务的缠扰,常与徐悲鸿、吴湖帆等艺术家交流往来。他在闲暇之余,就在家中研读和书写,临摹了许多碑帖,也创作了不少优秀的作品。
就在那年春天的一个夜晚,他在上海临摹了《乙瑛碑》。虽然沈尹默先生以帖学名世,但他在碑版方面的功力也颇为深厚。
然而,遗憾的是,仅仅半年后,上海就被战火吞噬,沈尹默先生的书写生活也因此被迫中断。
近现代:
林散之先生在书法艺术上造诣深厚,精通各种书体,其中尤以草书见长,被誉为草书的圣手。他的学习之路始于唐代,再追溯至魏晋,进而深入汉代,之后又回归到唐宋元各朝,最终涵盖明清,广泛临摹学习。直到六十岁以后,林老才开始专注于草书的研习,这一迟来的专攻正是其深厚积累的结果,使他在草书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。
林老对汉碑的学习尤为重视,特别是《礼器》、《张迁》、《孔宙》、《乙瑛》、《衡方》、《曹全》、《石门》及《熹平》等碑文,他都进行了反复的临摹和学习。1972年,时年76岁的林老在元书纸上临摹了《乙瑛碑》,那时他的书法功力已深不可测,精力充沛。尽管字迹仅有二寸大小,林老仍坚持使用长锋羊毫笔悬肘书写,每一笔都力求力透纸背,即便是在行笔需要抛钩之处,也从不轻率带过,而是运用肘部的力量推动笔锋,使得字体刚健挺拔,遒劲而圆润。他所写的线条在直中带有曲线之美,在曲线转折处又显露出方折之巧。
林老的临帖工作非常认真严谨,遵循传统的规矩,无论是起笔、收笔还是转折,都恰到好处地符合书法的法度。他的结字严谨,布局均匀,留白得当。这份临本的特点之一是布局巧妙,每个字的结构都清晰可辨,字与字之间既互不干扰又不显拥挤,整体显得宽松而充满灵气,绝无任何碰撞或粘连之感。字与字之间、行与行之间的相互避让和呼应,形成了一种和谐统一的整体感。
林老在墨法上也颇有讲究,常利用宿墨破水的技巧,使得临摹出的字迹浓淡相宜,墨色生动有趣。这些特点对于学习临摹汉碑的人来说,无疑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。